形見

神经病突发，慎

精神弓右实际操作弓左

“记得我说过，我们是猫么？”阿赖耶冷不丁出现在Emiya面前，依旧是个路灯造型。

“记得。怎么？”他挑了挑眉，“人的集体意识也会出现健忘症状？”

“你没好奇过你的力量来自于哪里么？”

“……难道还有说法？”

“你记得被你‘回收’的‘你’么？”白色光晕突然变化出了一副形象，那是橘发穿着运动衣的少年，过去的自己。阿赖耶用着这幅形象握住Emiya的手，Emiya的手中不受控制的出现了那把惯用的武器的造型。

“可恶，不要突然变出这幅形象……”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，现在的身体并不受他控制。

那些被他动手处理掉的自己，他当然记得。

【卫宫士郎】的愿望是“正义的伙伴”，但偶尔总会有那么几个世界的行事手段出现意外——他的确杀死过根源相同的“自己”。

“记得的话，来体验一下吧。”Emiya的手被阿赖耶抓着往那副年少时的自己的身体胸膛捅去。随着刀刃的刺入，新鲜的血液带着熟悉的铁锈的腥气，还有奇妙的甘甜味道，顺着伤口涌出，部分滴滴答答地缓慢滴落着，其他的不知为何，顺着那把由阿赖耶投影出的刀刃缓缓向着Emiya流动，流淌到了他的手上。然后如同雨水渗进土壤一般，渗进了他的皮肤里。那是极其丰厚浓郁的魔力。

“直观地感受一下吧，你是如何汇集‘自己’的。一直以来都是由我控制力量的程度、由我来直接发放……让你注意到这点也好。”顶着少年时士郎外贸的阿赖耶，就着这个姿势，抵着刀刃，侧着头在Emiya的耳边开口。刀刃因此刺入得更深，出血量也随之变大。

注意到什么？Emiya已经无暇顾及。此刻，他的另一只手也不再受他自己意识的控制，掬起了那些滴滴答答滴落的血液。血液很快在手心汇集成了一小滩。

英灵身体由魔力构成，也因此追逐着魔力，他不由自主的舔舐着那摊血液。缓慢地、一点点地探着舌尖，那是新鲜的、来自自己本源的魔力。

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“自己”，还是阿赖耶？

那些会成为守护者、会被杀掉的平行世界的【卫宫士郎】，自己的力量累积来源于他们吗？

Emiya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