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斋土]折枝樱

※ CP斋土,R15

※ 是接着对象的文展开的产物

※ 梗也是对象点的

※ 采用了斋藤间者说

※ 能接受以上几点再继续

 

 

折枝樱

 

  回到房间时,土方发现案桌上多了枝春樱。他回房已是晚上,故进门时未注意到,点上灯才发觉不知何时多了枝樱。

  是谁呢?

  花孤零零插在笔筒里,未有他物做陪衬,若论花道一艺来言之,这竟有了几分梅的气场——这想法当然是玩笑,樱比梅,还是楚楚可怜了些,气场弱上不少。

  土方退开一步,将其从笔筒中拿起,仔细端详。

  虽不知是谁将花枝放在这的,但能看出折取时的小心翼翼:花枝上大部分花的花型仍是完好的,断枝切口平整,似是用了利器斩下的。窗外有风吹入,带得春樱落了几瓣,土方将其拾起,放入状箱内,与信纸句集压在一起。白的书状与粉的樱瓣,虽不能保存长久,在这有限时间内,看着也令人心情舒畅。

  这盗花献人的作风,可真是……倏忽间,有名字从土方脑中闪过。

  ——应是那人吧。

  灵光一现间,他对这支春樱的来处有了判断。

  今日早些,记得是有那么几名干部约了一同赏樱。他自觉气场不符,会坏人心情,找了个由头推了相聚的邀请,独自去了道场,督促新入队士练习。

  那人应是被邀去了的。想到这里,不禁有笑意爬上土方嘴角。他回程时会是怎样情形?许是一路走来,小心护着这抹春意,又悄无声息放入自己房间。土方心想,明日若有机会,约上他,只他们二人,一同饮酒。他虽不偏好此物,另一人却是对此独好。

  脑内思绪万千,动作只顿了几霎。土方从墙角壁柜中翻找出从未用过的花瓶,注入清水,给这折枝春樱另寻了一处安家之地。而后,他又将白日间未处理完的文书翻开,继续笔头的工作。

 

  “副长,我进来了。”

  斋藤敲了敲门,耐心等了片刻,房间主人被灯火映在纸门上的身影却从未动过。他叹了口气,像是预想到了会有怎样的情景,收敛了动作,尽量不弄出响声,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门。因人的谨慎,门在推拉过程中未发出什么声响,斋藤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:主人忘了挑灯芯,那抹光火烧得忽明忽暗。而主人自己,似是因疲倦,已伏案睡去。

  近藤局长住在深雪太夫处,他奉了命传话。本是说明日再传给土方,不知为何,他觉得今晚来一趟会更好。未料,这趟竟是来对了。斋藤走至案桌边,刚欲动手扶起土方,却发现桌上东西有些不对。

  ——啊、是那支樱。

  原本被他随意放在笔筒里的樱,现在被插在了花瓶里,放在毗邻案桌的畳面之上——想去看樱而未去的男人,将那支花放在了最容易看到的位置。这人,该如何说他才好?斋藤微微叹了口气,只觉得今晚叹息的次数似乎格外多。

  “……嗯?”在他试图把毛笔从主人手中抽出时,土方动了动,“……是斋藤啊。”对方的眼神没有往日的清明决断,而是朦朦胧胧,带着困意和将醒未醒。

  “哎……副长,松手。”斋藤语气柔和,若是其他干部看到了,许会吃上一惊,这人即使是与孩童相处,语气都未如此和缓过。而他现在,只是要哄人松手,好取出一支毛笔罢了。土方听话松了手,斋藤借着机会继续道:“再抬抬手。”他借此将公文一并抽出。

  “……等下,斋藤。”土方抬手按了按额角,似是终于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他伸手欲夺回被斋藤抽走的公文,“我还没写完。”

  “明日再继续吧,副长。”斋藤将拿着文书的手背至身后,另一手扣住土方手腕,止住对方动作。大概是睡在窗口处未曾加衣,这手的温度比斋藤自身的低了不少。

  “还我。”土方直起身,意图扒斋藤背在身后的手,只是手腕被扣住,他动起来实在是不够灵巧。斋藤向后仰去,未搭理土方的话语。他就着缝隙拉开身后壁橱的纸门,将文书径直塞了进去,这下土方要拿回文书,除非先从斋藤这里挣脱出手。

  “您该休息了。”斋藤另一只手也得以空出,这让他可以专心致志对付明明充满倦意、却不愿入睡的男人,他跨过案桌,扣住土方肩膀,将对方往回按,“副长。”

  “呵。”土方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,语气似乎有些怒意,刚刚斋藤的动作把笔与纸碰掉不少,万幸没碰到花瓶——只是,花瓶里的花,还是这人给的,“不要得寸进尺,把文书给我。”

  这次用上了命令语气。可惜正全心全意对付他的斋藤,也是吃软不吃硬的。

  “副长,您该休息了。”斋藤的语气也强硬起来,他将土方直接按倒,跨坐到这男人腰上,将其压制住。

  “斋藤?!”土方没想到这一茬,用了相扑的姿势,想把斋藤掀下去。

  “您要踢到花了。”对方语气有些冷硬,但这略带冷淡的一句提醒了他。土方敛了动作,仍是气急,就着斋藤压在他身上的机会,手沿着衣裾间隙伸了进去,不轻不重地按揉斋藤的那处。

  “……你!”斋藤没想到对方会来这么一手,一时愣住,甚至忘了用敬称。他松开扣着土方肩膀的那只手,像是回敬一般,隔着衣物对着土方那处下了手。

  “您是吃准了……唔。”快意很快被身下男人给挑拨了起来,斋藤不得不咽了半截话回去。待到缓过这波,他学着回敬了回去,很是有些生气,但又有些好笑:“您是吃准了,我不会向公方汇报么?”

  “你会么?”

  斋藤听到土方这话,颇有些气急,但又碍于当下情形,在发出不知是喘息还是嗤笑的气音后,回了土方一句:“这类事情,我的确不会。”尔后,便不再说话,只专注手下的动作。土方亦是如此。

 

  男人间若只抚慰,是比进行一场性事要来得快的。二人几乎是同时释放,斋藤的姿势,已变成趴在土方身上。这么一番折腾,纵有气也消了。借着烛光,斋藤能看清男人有些青灰色的眼底。他又叹了口气:“现在,您愿意休息了么?”

  土方发出哼哼的笑声:“真是固执的家伙。”说完,就把斋藤推到一旁。斋藤也任了他的动作,跟着翻到一边。土方从桌上抽了几张纸,丢了一张给跪坐着整理衣物的斋藤,又将被塞进壁橱的公文拿出,放在案桌上,敲了敲桌子,无奈道:“是,我这就休息。”

  在将烛火熄灭前,他又补了一句:“今晚,你也歇在这里吧。”

  陷入黑暗时,二人谁都无法看清彼此的表情,土方只听到斋藤低低地应了一声“是”。

 

 

 

  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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